他一走，盛稚就不做了，挣扎起来。

秦洲心中更是火烧，他重重一撞，问：“他有钥匙，他是你夫君？”

他恶劣地说，“妻子在别人怀里却熟若无睹，和离，有何不可？”

谁料盛稚根坚定，“不行。”

推开他，自顾自去拿衣服，大腿上还有白浊蜿蜒。

“哦？”秦洲心里快气炸了，还是假装平静地问，“我去考试，若是今年的新科状元，你待如何？”

“那我，等你来京城找我。”盛稚不觉得这是缪谈，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眼中又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。

秦洲喉间一紧，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。他说了一声等等，从内间拿出一抹温热的毛巾。

蹲下身子，将盛稚腿间的白浊、小穴，身上的狼藉擦得干干净净，又为她一件一件穿上衣服。

打量了一番。

又握着那根水碧色的竹节纹玉簪认真地一点一点插进她的发间。

碧玉美人，容光焕发，收拾得很是妥帖。

“你走吧。”秦洲说，“你去见他。”

他站在原地，手中拿着那方巾帕，又如年少的他，发丝漆黑，很认真地看她。

盛稚恍然间看到转一手鸿鸣刀的小土匪，慢慢长成年少气盛的将军，几番出生入死，在京城中掌握着辉煌的权力，最后于城墙上飘飘然落下，与面前这人慢慢重合了，眉眼坚毅、凶戾，又慢慢褪去了年少的稚气。

变成了一个男人。

“你为什么要叫何生呢？”

秦洲答：“在何处死，便在何处生。”

门“吱呀”一声从里打开。

盛稚走了出来，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顾浅渊，一身白衣，站在了落花下。

眸光清浅，淡然处之。

盛稚问道：“你恢复记忆了？”

“医师的药好。”

顾浅渊上前，伸手，将指尖切切实实压到她唇上的伤口，慢慢磋磨，“京城一切准备就绪，只待收网，连根拔除，一网打尽。”

盛稚笑道：“顾大人好生威风。”

顾浅渊松开手，慢慢凑近，低声说：“不及陛下，万分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