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琛看着一切,他又恨又爱,手里的牙刷还在旋转着清洗肉穴,他直直地看着身下颤抖不已地身躯,那可是他的宝贝呀,怎么就被宋楠兮的脏东西给灌满?
要也是被他的浊液给灌满呀!
小巧的肉穴一寸也没被放过,到底是旋转的硬毛与蠕动的肉穴在比拼,但其实各自的主人根本没有一个在乎输赢,周时琛要的只是清洗一切呀。
随着淫液不断地流出,阮软身子早已颤抖的疲惫不堪,这才终于没有了白浊的出现,旋转的刷毛终于离开了肉穴,可其中带来战慄还未衰退,一片发麻的身躯还畅游在快感的电麻里,上下两张口不断留着水,失神的双眸如同被刺激到极致的花穴般无法立刻回神清醒。
但这一切都不重要,周时琛根本不在意阮软到底是否爽快,他要的是将不属于他的一切清洗掉后,然后狠狠佔有一切,并重新灌满。
早已勃发的性器被束缚的有些疼痛,但他不在意,反正忍耐的越久,之后他都会在阮软身上讨回来,龟头上吐出的晶莹浊液打湿了沾黏的布料,直至那布料被脱下,被困住的巨根这才弹跳出来。
漂亮的性器有着狰狞的粗大,粉嫩的肌肤底下是脉络分明的血管,又翘又硬,这若全数进入身子里,怕是要将肚皮给顶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