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港口?”她转过身对着巫柯:“你即刻策马赶去港口,务必要拦住那两名波斯人将他们带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巫柯应承到,当即朝着马臀策鞭,马蹄声啪啪啪地敲打着地面,一阵风似地跑远了。
然后乐红鹤自行来到县衙狱牢中,典狱迎上前来行礼。
“那王长飞今日如何?”
“回小娘子,王长飞今日拒绝了吃食与饮水,连声叫冤。”
“带我去见他。”红鹤说道。
县衙牢狱修建在地窖之中,无光只有一条长长的通道可供应空气,其中牢狱又隔成小间,以铁条筑栏,王长飞在其中一间牢狱里依墙而坐,面无血色。
“王长飞。”红鹤的语气里毫无情绪:“我原本不想再多看你一眼,因为每看一眼都会令人作呕。不过我有一个问题,想要问你。”
王长飞没有说话,只抬了抬眼皮,似乎听到了红鹤的话语。
“传宗接代对你来说,是非做不可的事吗?素仙入府也不过三年,你再多等她几年又会如何?”
“你是女人,你不懂。”王长飞声音已然嘶哑:“若不能替家里生儿育女,我娶妻又有何用?”
“素仙与你青梅竹马,你们的婚姻除了找一名生育的工具之外,就无半点真情意?”
“相处数十载,说没有感情是假的。”王长飞仰头,一脸的苍茫:“可于我,素仙不过是一名女人,女人哪有王家祖业重要。”
红鹤点了点头:“想来也是如此。”她踱步走出牢狱,仰望漫天星空,她莫名地为已有三月身孕的在素仙悲伤起来。
身为女儿的命运,难道就该如此吗?
乐红鹤坐在花园凉亭中看书,县衙后院大部分的什物都已打包妥当,今日是乐县令在任的最后一日。也是她能插手素仙案的最后一日。等到明天,这素仙的案就会交到新来的县令手中。
“小娘子,后厨来了十车甜瓜。”一位婢女走来:“说是班翀公子定的,已经给了银两。这要如何处理?”
“当然今天就分给县衙众人。”红鹤没精打采地说:“再切一盘给我。”
她心烦意乱地翻了几页书,拿起一旁的团扇为自己扇风。每到破案的关键的时刻,都会令她焦躁难安。她抬眼看看花园小路尽头,烈日下并无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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