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锦垂头丧气地重新闭眼,酝酿睡意,又过了一会,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。
邬锦忍着一肚子的气,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她怕他听不懂,忍不住用英文又重复问了一句。
黑暗中的人顿了顿,“是我。”
邬锦一个翻身起来,陡立在原地,心口怦怦跳。
事后回想,她当时已经有些头脑空白了,根本无暇担心逃跑的后果,杨侜大步走在前面,她一昧地跟着他跑出去,直到跑到一处无人荒地时才稍微回过神来。
“杨侜……”
他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,脚步不停,气也不喘,径直道:“有空再说,先走,这里离检查站还不够远。”
邬锦见他严肃,自个也不敢拖后腿,便收了声一心埋头跟着他。
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,视野之内黑得不见五爪,路又并非是那种平坦的水泥路,他走的完全不算慢,目标却明确,看不出迷路的迹象,路过某处时还精准地捡了一个包背在身上。
邬锦掌握各种走路方法,自认在走步方面还算可以,平衡力也可以,只是走得久了,免不了有心无力,双脚酸痛。
杨侜说继续就真的继续走,连句嘘寒问暖贴心的话都不曾有,邬锦心里郁闷,转头一想,她指望一个单身了十几年的男人怜香惜玉吗?
这不可笑吗?这种单身汉怕是连如何与女孩相处都不知道,无趣又时常冷着脸,若不是长得好看,以他这种情商绝对是孤寡到老,那小刘能看上他,估计只是肤浅地看一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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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有风声说开始扫黄了,不知真假,只能心里安慰自己这文真的很素了,十万字叁次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