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通抚过他小腹紧绷的线条:&ot;写不出来?&ot;膝头突然顶开他并拢的双腿,&ot;那就换个教学方式。&ot;
年忆挣扎时踢落的羊毛毯堆在波斯地毯上,暖黄壁灯将他后颈细汗镀成金粉。
陆通掐着他腰肢翻转过来,少年胸前被钢笔划出的墨痕蜿蜒至小腹,像被揉碎的银河坠在羊脂玉上。
&ot;这里&ot;男人沾着汗水的指尖点在锁骨墨迹,&ot;应该用劳动二重性原理分析。&ot;
突然俯身舔去墨痕,犬齿不轻不重磨着突起的喉结,&ot;但陆太太的笔&ot;手掌覆住他攥紧的拳头,&ot;怎么在抖?&ot;
年忆仰头撞进陆通燃着暗火的眸子,未出口的呜咽被突然挤进腿根的膝盖顶碎。
“老婆,你湿透的腿根比钢笔更诚实。”
“不要看”少年徒劳地用手背遮住稿纸上的水渍,却被陆通咬住指尖拖拽到唇间:&ot;年同学的理论水平&ot;
湿热的舌扫过指缝,&ot;需要老公言传身教。&ot;
西装裤包裹的炽热忽然重重碾过湿润处,碾出半声甜腻惊喘。
陆通抽走汗湿的稿纸垫在少年腰下,冰凉的檀木桌沿激得他猛然蜷缩:&ot;冷?&ot;
滚烫胸膛立刻覆上来,带着雪松香的手指拨开黏在额角的发丝,&ot;动起来就热了。&ot;
胯下猛地向前顶弄,撞得钢笔在桌面弹跳着画出凌乱轨迹。
年忆的足尖在空气里划出虚软的弧线,脚踝金链擦过男人后背发出细碎轻响。
陆通却捏着他下巴转向镜面书柜:&ot;看仔细。&ot;握着腰肢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,&ot;资本家是怎么&ot;
挺腰撞出一串水声,&ot;享用超额利润的。&ot;
镜面映出少年胸前晃动的银链,尾端铃铛正随着撞击频率叮咚作响。
陆通突然咬住他耳垂低笑:&ot;数清楚铃响几次&ot;
手指挤进紧握的拳缝,带着他在稿纸写下歪斜字迹,&ot;就允许你嗯释放几次。&ot;
&ot;陆通混账&ot;骂声被顶得支离破碎,男人反而兴奋地掐紧他腰窝:&ot;这个知识点&ot;
突然托着他臀瓣按向自己,&ot;叫绝对剩余价值生产。&ot;
滚烫的唇封住呜咽,将咸涩泪水卷进口腔,&ot;草老婆也是重要劳动环节。&ot;
当年忆终于颤抖着写下&ot;货币转化为资本&ot;的瞬间,陆通突然扣住他痉挛的小腹:&ot;接好了&ot;
暗哑嗓音混着黏腻水声,&ot;你的原始积累。&ot;
钢笔尖在羊皮纸上戳破的洞眼,盛满了月光与雪松香味的露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