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爷爷看自家孙女似的。
老先生,第一次见面你这样看我,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啊。
出于礼貌,萧旻珠回以温和微笑。
一旁的魏蛟与魏恪、下属推杯换盏时余光注意到身旁女子一直盯着一个方向,嘴角还带着温柔笑意。
魏蛟抬眸,顺着视线望过去,恰好就瞧见贺时章那小子白得发光的一张俊秀面容。
顿时,魏蛟面沉如水,握住酒杯的手青筋都鼓了起来。
她怎么又对贺时章……
但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了。
从初识到现在,魏蛟不止一次地从萧旻珠口中听见她喜欢的是出口成章、钟敏毓秀的小郎君那种类型。
虽然魏蛟知道萧旻珠既然嫁给了自己,绝大可能不会整红杏出墙这出或是怎么样,但光一想到萧旻珠会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在他人身上驻足,紧紧是有好感那种,魏蛟心中都想堵了一团东西似地难受。
烦闷之余,魏蛟忍不住将气乱撒。
一个大男人长这么白有什么用,会射箭吗?会骑马吗?魏蛟不自觉地把自己会的和对方拿来相比较。
但很快又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可比性。
贺时章长得俊俏、会读书写字、有文化,光是站在那儿就是萧旻珠理想的类型了。
说不定当初萧旻珠会救下他,除其他要素外更有对方相貌的原因。
魏蛟并不是那等不可理喻、跋扈自恣的主公,贺时章又一向恪尽职守,但……
贺时章莫名觉得脊背发凉。
果然,下一刻魏蛟就喊到了他的名字。
“贺时章。”魏蛟掂起酒壶将杯盏倒满,嘴角勾着莫测笑意,看向他道:“先前多亏你敢于谏言,孤醒悟后留守衡阳,才能及时将荆城从刘元宗手上夺回来,此杯酒敬你。”
贺时章为难地看着侍从端下来地满满一杯酒液,道:“主公,在下不会饮酒。”
“男人可不能不会喝酒。”魏蛟虽是笑着的,但话语中却带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,“就喝一杯,不会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