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周,她跟着项目组连轴转。
白天跑现场,晚上改方案,哪怕多坐一分钟都会觉得奢侈。
到第七天的晚上,资料还没收尾,人已经烧到了神志不清。
凌晨一点四十二。
华砚洲看了眼手表。
他本应在一小时前拿到何瑾俞修改好的资料。
但到现在,她还没动静。
站起身,走向她的房间,敲了两下门,没回应。
又敲了第三下,仍旧安静。
他拧开门把,门没锁,缓缓推开。
她蜷在床的一侧,被子半掀,整个人缩成一团。
他靠近几步,在昏黄床头灯下,额角浮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,嘴唇干裂发白,手指紧紧抓着被角,指节微颤。
他皱了眉,低声:“何瑾俞?”
她没有反应。
他走近几步,伸手探她额头。
触手一片滚烫,眸色一点点沉下来。
他站起来,转身离开,不多一会儿,又回来,手里多了一杯温水和一粒退烧药。
他俯身扶起她,手臂刚碰到她肩膀,她便轻轻往前一倒——
直接撞进了他怀里。
她整个人都烫得不正常,皮肤浮着一层细密的热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炙人的温度。
脸埋在他怀里,柔软地贴着他的衬衫,像是本能地寻找依赖,一点点地、缓慢地往上蹭。
鼻息轻浅,掺着不稳的喘息,从他锁骨下一寸拂过。
他整个人僵住。
何瑾俞还在往他怀里贴,脸颊烧得通红,像极了刚哭过,那种湿软的红。
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本能地往他胸口钻。
嘴唇贴着他的衬衫边缘,呢喃出一句:
“你怎么现在才来……”
他向来是自控力极强的人。
可这一刻,那些本应被藏起来的念头,被她一点点撩拨出来。
她整张脸贴着他,呼吸浅浅,睫毛沾着湿气,伏在眼尾,像一簇未化的碎雪,柔软得近乎诱人。
“我好热。”
他托起她的下巴,指尖控制着力道,克制到几近冷静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,像什么吗?”
像娇嗔,又像求欢。
她没回答,只低低地哼了一声,像是不满他的靠近不够。
华砚洲眼神一沉,胸腔像被她那点鼻息烫得炸裂。
他俯身,贴近她耳边,唇几乎擦过她皮肤,低声道:
“像在勾引我。”
他说完这句,手掌覆上她腰线,轻轻按着她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一点。
她顺势往他怀里滑了半寸。
睡衣的布料贴着她身上的热,顺着他掌心一点点绷紧。
他低下头,唇直接压了上去。
狠狠地、深深地,吻住了她。
舌尖抵开唇瓣,往里探,扫过她的上腭,卷住她的舌,直到她发出细碎的喘声才肯放过。
她的嘴软得不像话,又湿又热,发着高烧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着。
手也不再克制,从她腰侧一路探进去,掀起她的睡衣,掌心贴上她赤裸的腰腹。
手掌往上,越过她腹部,扣在她胸口上。
她的乳房很软,被他包住的一瞬,指尖陷进去,他喉咙狠狠一动。
他低头贴在她耳边,咬着她耳垂:“烧成这样,还知道往我身上蹭?”
他低笑一声,含着她的耳朵轻舔,掌心在她胸前揉着,拇指轻轻拨过她乳尖——
她猛地轻颤了一下。
他笑得更低了。
“你这里也烫。”
她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,脸色潮红,唇轻轻张着,像要喊什么,又没喊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