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沙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微微震动,她在他身下如浪中小舟起伏。
&esp;&esp;当一次特别凶猛的撞击碾过某点,迟凌身体猛地绷紧,脚背弓直,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。
&esp;&esp;滚烫的逼水汹涌喷出,浇淋在深入体内的龟头上。
&esp;&esp;高潮来得又急又凶,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身下就湿了一大块。
&esp;&esp;迟凌瘫软在沙发上,眼神迷离,身体间歇性轻颤,腿心狼藉一片。
&esp;&esp;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,身体的极致欢愉如薄雾消散,理智回笼的瞬间,迟凌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&esp;&esp;窗外月光清冷,勾勒出身上男人深邃的轮廓。
&esp;&esp;他是贺宴名,她同桌贺熹微那个高高在上、向来对她冷淡疏离的哥哥。
&esp;&esp;而此刻,他们正在贺家别墅的客厅里,以最亲密也最不堪的姿势结合在一起。
&esp;&esp;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,他依旧埋在她穴内的性器,在她不自觉的收缩中,又有重新硬热的趋势。
&esp;&esp;“不……不可以……”巨大的屈辱感和道德冲击让她瞬间崩溃,比刚才破身的疼痛更甚。
&esp;&esp;泪水再次汹涌而出,她开始疯狂地推拒他依旧压下来的胸膛,“放开我!贺宴名!你怎么可以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!”
&esp;&esp;贺宴名刚刚平息些许的呼吸因她的挣扎而再次紊乱。
&esp;&esp;他轻易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腕,固定在头顶,腰腹下沉,将那灼烫粗硬的性器更深地嵌进她湿滑的嫩穴深处,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宣告着他的占有。
&esp;&esp;“现在才想起来是谁?”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,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,“可惜,晚了。”